分卷阅读3
上了,被被不知道为啥精神恍惚,他因为琢磨别人为啥精神恍惚而……有点恍惚。总是关注着审神者情况的长谷部自然是注意到了,山姥切的状态居然已经影响到主人了吗,看来还是需要他出马,去和山姥切谈一谈,果然只有他才能解决主人的烦恼吧!“山姥切,我有点话想和你说。”“什么?”“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嗯……有一些,在考虑一些事情,怎么了?”“我知道考虑什么、想什么是你自己的自由,但是现在主人已经受到你的影响了,这一段时间一直都是你作为内侍,我原本以为你对内侍的职责和行为礼仪已经很清楚了,没想到你还是出现这样的失误,真的是非常不应该。”“啊……这样吗,那我……”“我觉得你应该主动向主人提出你最近不再做内侍的请求,由我重新照顾主人,直到主人的情况好起来为止,这样才是最好的。”“……好。”自己现在不仅没有出阵的资格,连在主人身旁待着做内侍的资格都失去了,果然是赝品。这边的变故审神者并不知道,要不然没准会整长谷部一把,居然挑拨自己和媳妇儿的感情!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婶婶觉得山姥切一定是每天只坐在那里觉得闷了,毕竟被被是一把打刀,使命和天性就是战斗,又不像自己是个超级宅男,放被被出去玩几天估计他心情会变好一些,但是战场还是不能去的,现成的演武场这么好用,非到战场上拼命干什么。于是觉得自己考虑得十分完美的婶婶喜滋滋地答应了山姥切不再做内侍的请求。山姥切一脸“果然如此”,自己终于被抛弃了。审神者一脸“我就知道”,被被能好好玩两天了。允悲……长谷部最开心了,自己终于又回到了主人身边的位置!果然只有他才能解决主人的所有烦恼!只有他才是最完美的内侍!被被状态更差了,整天晃晃悠悠,不是很想练习战斗技巧,反正自己也不能出阵,还是老实安静没有存在感地待着好。所以走廊的三日月旁边这几天总能看到一个披着被单的委屈刀剑,同款茶杯同款香茶同款端茶姿势,一个有点心一个没有,一坐就是一天。“山姥切啊,你可以帮我去安定那里拿个东西吗?”“好的,拿什么?”被被觉得自己终于有事做了,有点开心。“拿一个御守,前几天我请清光他们帮我装饰一下的。”“没问题!”“哇!你的毛发真的特别柔软蓬松啊小狐丸先生!”“那当然!主人可是特别中意我的毛发,还送了我一把梳子呢!我当然要好好养护它们。”对啊主人就是这样,对整个本丸的刀剑男士都给予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人感受到如沐春风般的温暖,除了自己,路过的山姥切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被单,自嘲地想,鼻子有点酸酸的。“叩叩叩”“清光,三日月先生让我来拿那个御……”三个人在开门的一瞬间集体呆滞.jpg“……守”☆、迷茫整个空气都停滞了一秒钟,安定顶着一张红得冒烟的脸往清光怀里埋了埋,忽然感觉不对又赶紧把脸拿出来,把清光往旁边扒拉扒拉。“山……山姥切来啦,你刚刚说拿什么?”“三日月先生让我来拿那个御守。”山姥切整个人懵在那里,只能下意识回答。清光看起来很是镇定,答应了一声,从桌上摸起那个御守,塞到被被手里,把还懵着的山姥切推出去了,“咔哒”一声关上门,转头就收获一只冒烟的安定。“你说,我如果现在跟山姥切说我们只是在吹眼睛,他会相信吗?”清光瞄瞄安定还湿润润没擦干净的唇瓣,意有所指地一笑,“你觉得呢?”“哎呀没脸见人啦!都怪你!”晃晃悠悠还没走远的山姥切被这一声喊惊醒,他刚刚,好像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哎呀,山姥切呀,我的御守呢?拿到了吗?”三日月好像是等不及了,从“据点”跑过来找被被。山姥切捏着御守的爪子紧了紧,觉得这玩意儿还有点烫手。“诶你的脸怎么忽然这么红?!发烧了吗?”“没有没有!”被被赶紧把被单往下拉了拉,“御守在这里。”“真是谢谢你啦,这样就可以在明天把这个送给鹤丸啦!”刚刚被刺激过的原·直男山姥切仿佛打开了某个神秘的关窍,听到这话都觉出些不一样的感觉来,忍不住用一种很神奇的目光看向三日月,“您和鹤丸先生关系很好啊。”“哎呀毕竟也是老夫老夫了嘛~关系好是肯定的呀!”!!!一天受到两次暴击的山姥切脚步都开始虚浮了,小碎步飘回房间,把脑袋往枕头被子里一戳,把身上的被单又裹了裹,呈球状窝在床上。他需要静静,别问静静是谁。你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如果现在拿这个问题去问山姥切·蚕蛹·国広·被被,一定会得到一个毫不犹豫的回答:“想安静一下的时候安静不下来!”整个人,啊不,整把刀窝在被子里的山姥切身体一动不动,脑子里却是热闹得很,好像在看电影一样,还是回忆加慢放,整个画面充斥着神奇的恋爱氛围,而且主角之一还是自己。谁要这种氛围啊摔!但是不管他怎么暗示自己这是错觉错觉错觉,小电影里的另外一个主角还是他亲爱的主人,审神者。今天一天在两次暴击下打通了任督二脉的山姥切无法忽略那种奇怪的感觉,猛地扒拉开被子和被单,“呼呼——”地喘一会儿,不得不捂脸承认,他好像对主人有那么点非分之想。不行不行,这样肯定会给主人带来困扰的!不可以!要冷静!一定要尽快找事情!离开本丸冷静一下!不晓得婶婶心里怎么想,先允悲就是了。☆、争吵刀剑男士们在通往顶楼的楼梯口堆成一堆。“怎么回事啊?”“不知道啊”“山姥切先生在这多久了?”“据说有一个上午了吧”“是有什么请求吗?”“主人这么久都没有同意,应该是很过分的请求吧”“谁知道呢”……山姥切端正地坐在那里,盯着面前的门,将他们的议论听得明明白白,但是又怎么样呢,反正他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