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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状态,令他不禁要质疑自己还要不要去寻找真爱了。鉴于正是真爱这玩意儿,把原先那个可爱又外向的詹姆斯变成了闷闷不乐、害相思病的废柴,真爱真他妈cao蛋。卢克自己的恋爱经历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交往过的全部四任男友都从白马王子变成了极品渣男。坦白讲吧,那些滥俗(但卢克并不觉得读了就丢份儿)的师奶言情里对真爱的描绘,他从他的那些男朋友身上连一丁点影子都没感受到。他从来没有感受到那种会让他感觉头晕目眩、无法呼吸的爱情。尤其令卢克失望的是,言情里那些桥段跟他在现实生活里的经历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不过话说回来,也许他只是碰巧具备了易于跟渣男滚上床的体质。卢克自顾自地惨笑一下,然后就去詹姆斯的房间了。过了半个钟头,等他把詹姆斯从床上拉起来,连哄带劝让对方保证说一定要在他离开期间好好吃饭后,卢克总算是出了门,朝谢列梅捷耶夫机场赶了。卢克背靠在出租车的椅背上,望向窗外。把詹姆斯单独撂下令他隐隐有种负罪感。自从詹姆斯跟他那位炮友/死党/发小/一辈子的好基友闹掰后,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卢克知道自己也帮不上朋友什么忙,不过这时候离开朋友总让他觉得不太合适。虽说他打小跟詹姆斯一块儿长大,而且还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但是卢克知道自己永远也替代不了瑞恩在詹姆斯心目中的位置:这两人整天如胶似漆简直谁也离不开谁。然而卢克也知道,自己是被詹姆斯默默寄予信任的极少数人之一。他俩一直都是彼此的支柱,当他俩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的是同性时,他们互相支持对方,他们还是彼此的初吻对象。他只跟詹姆斯说了他这次出门要见的人是谁。随着思绪回到他与罗曼·杰米多夫接下来的会面上,卢克皱了皱眉。一丝疑虑爬上他的心头,这种心情不是第一次出现了。那位俄罗斯大亨到底想要从他父亲那里得到什么?他对此毫无头绪。他在对方身上做的功课也没有让他感觉心里有底。罗曼·杰米多夫被外界比喻成“鲨鱼”;据说他以铁腕执掌他的商业帝国。卢克曾经在惠特福德工业的数据库里进行过搜索,然而他的权限不够,没能发现他的父亲与那男人的关联。老天,他受够了这种整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了。是的,他现在这样做或许是莽撞的,但这是他迫使父亲让步的唯一办法:如果他掌握了某些不该他掌握的信息,父亲就别无选择只好对他委以信任。也许那份信任还不是你所能承受的呢?这个念头令卢克的心口一阵翻腾。他一直在避免产生这样的想法。万一那些关于他父亲与犯罪分子打交道的传闻都是真的,他该怎么办?万一他的父亲就是一名犯罪分子呢?卢克还会想要取得那份信任,好帮忙保守那些秘闻吗?“Mye,”车子停下来时,司机咕哝着说。“Stebyadvetyschirubley。”注:俄语:我们到了,你该付两千卢布。(本文正文括号内俄语翻译为作者原注,表意主角能听懂,出现在注解中的翻译为译注,表明主角听不懂。)卢克惊了一下,于是看向窗外。他都没注意到车子已经达到机场了。“Spasibo②,”他说道,一边用有限的俄语对司机表示感谢,一边递给对方五十美元。卢克也不知道这样子是不是够了:他的俄语水平还不足以理解司机那古怪的口音。注②:俄语:谢谢。司机眼神怪怪地看了他一下,然后悄悄嘟囔着什么话——显然不是什么好话。卢克早就习惯这种态度了,他提起行李箱从车里出来,希望接下来能顺顺利利飞抵圣彼得堡。不过当然啦,为了给这已经够呛的一天再来点“惊喜”,他的飞机因为天气恶劣晚点了。卢克抓紧不多的时间入住他在圣彼得堡预订的酒店,然后马上钻进另一辆出租车里,告诉司机他要去那家叫“帕尔金”的饭店。好在他有先见之明穿上了西装,这样就不必浪费时间换衣服了。这算是没有倒霉到家吗?卢克从出租车里出来,站在饭店门前疲惫地叹着气。此时此刻,他最想要的就是回旅馆后洗个热水澡,然后跟软和的床铺共效于飞了。卢克希望自己的外表没有他的内心那么疲累不堪,他收肩挺胸,走入了饭店大门。这次会面很重要,他不能把事情搞砸。饭店装潢得很别致,风格显得优雅而传统。礼貌周到的服务生cao一口流利的英语,算是令他松了口气。卢克把外套交给对方,再告诉那位彬彬有礼的女服务生,他是来这里见罗曼·杰米多夫的。女服务生微微一笑,然后领他前往位于饭店偏僻的角落的一张桌子走去。罗曼·杰米多夫已经在桌边坐好了,姿态显示他的心情很悠闲,甚至有些无聊。那些照片没有把他拍好,卢克心想。照片没能捕捉到他那强烈的存在感,还有那双眼睛——在真人身上,它们显得更加令人心神不宁。当对方也冷静地打量起他时,卢克好不容易才把持住自己,没有脸红心跳站立不安。“晚上好。家父因故不能出席,因此派我来代他赴会,”卢克说着,伸出手来要与对方握手。“在下卢克·惠特福德。”罗曼·杰米多夫纹丝不动,那对浅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这是在逗我玩吗?”他总算开口道,英语说得完全不带口音。他的语调低沉而有涵养,无论哪方面都无懈可击,就连詹姆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爹都挑不出刺儿来。“并不是,”卢克一边说一边在他对面坐下,努力克制不让自己表现出内心的紧张。“家父眼下人在伦敦。他正在进行很重要的协商。这次时间安排得太紧,他实在抽不开身,所以他才派我来当代表。”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像是又恢复到之前那种漫不经心的悠闲状态。不过卢克很擅长观察人,他可没放过那双蓝眼睛微微眯的那一下。罗曼把酒杯举到嘴边,慢慢地啜饮着,双眼还锁定在卢克身上。“我不跟小孩子谈公事。你的年纪不会超过十六岁,大不了十七。”卢克感觉出自己脸红了。他早就知道这会给他带来麻烦。每到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就会认真考虑要不要用整形手术来把那两片可笑的嘴唇给修整一下。“我不是小孩子,”他咬牙道。没等他继续发言以便挽救一下已经变得难以收拾的局面,罗曼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就连火山都能立时结冻。卢克顿时不能呼吸了,被那目光紧紧锁住,挪不开眼,浑身紧张得不行。“假如惠特福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