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身心不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答案时,王壤想着,他应该是爱他的吧!?如果现在问他,爱不爱自己,是不是也能听到他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呢?有人说,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必然肯定的答案。

刹那间心弦松动,所有的顾虑和理智抛到了一旁,王壤咂摸了一下嘴唇,满怀期待并满心欢喜的问道:“果果,你爱我吗?”

“果果,你爱我吗?”这个问题在禇风脑中分隔成一个一个字,再裂成一个一个碎片,然后组成一柄白晃晃的刀子,扎在他被挠的奇痒的心尖上,嘭的一声炸裂开,带着滚滚尘烟,震得他天旋地转,口哑耳鸣。

“壤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是褚绪……”

尘烟散尽,露出来的是亮得刺眼的阳光和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的身体,那具身体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那是他的第一次,什么都不懂,事前的准备没有做,事中也无任何调剂。在没有涂抹润滑剂的情况下被贯穿,又被粗暴鲁莽的对待,疼得他恍若在经受车裂之刑。

哭喊和推搡都没能阻止这厄运降临,唯一会在紧要关头出现,拯救他的只有他的壤哥,可这个人就是他的壤哥。

……

“我爱他吗?”

“我不爱他吗?”

……

问题在一个山洞里出现。山洞黑漆漆、潮乎乎、狭□□仄,问题一一出现,一一无端湮没,连点回声都没有,似乎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给吞噬掉了。

山洞里持续响着缓慢而规律的滴水声,在这种力量造成的巨大压迫感之下,那滴水声令他不由的觉得恐慌。

王壤在问出那个问题之后,维持捧着他的头、瞅着他的脸这个动作没有动。一分一秒过去,在看着他的眼从澄澈晶透变得混浊昏暗,他的脸从羞臊热情变得僵木冰冷,王壤不知该作何想。

王壤以为这个问题只有两个答案,要么爱,要么不爱,不成想还有拒绝回答。如此一来,他该怎么办?该何去何从?比听到否定的答案还煎熬。

他慌了!

他假装没有发现端倪,如之前一般暧声问道:“果果,回答我,你爱不爱我?嗯?”

禇风的眼珠转了转,转向他,他不由的看了过去,看到他的瞳孔晦暗无光、眼神涣散,根本没在看自己。他有些难过,眉头皱了皱。

等了许久都没等来答案,他吻了过去,吻在禇风的唇上。禇风的唇还是一样柔软,令他欲罢不能,含在嘴里又怕化掉,但没有了欲望上涌时的燥热,与他潮红退去的脸一样冰冷。

他向禇风伸过去舌头,禇风就张开了嘴,他去卷禇风的舌头,禇风的舌头也卷着他的。禇风有反应,能反应,可他为什么不回答他?他有些恼火。

他再次在吻的热烈的时候停下,故技重施,问道:“果果,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嗯?”

禇风却不像之前听话,一直不开口,眼中聚了些光,却躲躲闪闪不与他接触。

他哄禇风说:“告诉我你的答案,我就亲怒,不管什么答案,你告诉我,我都亲你。”

禇风皱起眉头,嘟起嘴来,表情委委屈屈。他都快于心不忍了,却见禇风闭着眼睛,磓了过来。

他横了横心,偏开了头,禇风磓过来的唇便落在了他的脸上,禇风却没有因此停下,亲着他的脸往下,去到他的脖子上。

禇风亲的很卖力,他却在不懂审时度势随便上涌的欲望覆盖之下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在跟个聋哑小朋友斗智斗勇,可禇风明显是装聋作哑,哪怕他告诉他,他想考虑一下,他都会怀着十万分热情给予足够的耐性来等他,可他不回答,这是在闹哪样?他搞不懂,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禇风见王壤不反应,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脖子上吧唧一口。

王壤曾跟禇风说,这样跟他呆着也挺好。那是在王壤听他爹说要将他调回B城这件事之前的几天,也就是在年前,他与禇风有了几天短暂但轻松的快乐时光。

那时年关将至,俩人的公司都不忙,俩人天天腻在公寓里,无非吃饭睡觉打打炮间或看看电影。

这天,他俩商量提前过个二人的小年。禇风有他爹的前车之鉴,不敢吃重油重盐重口的食物,王壤听他的,二人的年夜饭就在家里吃。

禇风炒菜,王壤打下手,做了一桌子的菜。禇风炒的菜没有大厨级别的水平,但居家过日子却已足够。

禇风在二人同居之前没进过厨房,甚至因为不知道要放水第一次煮饭能把饭煮焦。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禇风看网络上的教程一点点学,学到能有模有样做出一桌子的菜。

王壤吃着那桌子上的菜,无比心疼。因为心疼,便觉得那些菜非常好吃,吃的有滋有味。

饱暖思□□。吃饱喝足清清扫扫完毕,俩人往沙发上一坐,王壤便身从心动往禇风身上靠,而禇风非要看电影。

俩人选了部电影看,电影平平无奇,无甚趣味,只看了个开头,王壤便按耐不住又往禇风身上凑了过去,禇风没有拒绝,与王壤接了个吻,但只肯这样。王壤明白禇风当时没有做那种事的兴趣,便由着他。

当时禇风也是坐在王壤腿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的脖子上吧唧一口。而王壤,眼睛盯着电视机,脑子里想着之前吃的年夜饭,说出了那句话,“就这样跟你呆着也挺好。”

虽然后来俩人还是做了那事,可王壤在说那句话时是真心实意的。因为只要是跟禇风在一起,即便过的是茶米油盐平平淡淡的生活,他也满足。

第9章现任⑥

王壤本来因为兀自热烈燃烧的欲望生出些许怒火,在想起这些时,心软了下来。

他拍了拍禇风的头,又拍了拍他的背,像在拍哄一个无知孩童睡觉。而禇风歪着头老老实实的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呼吸轻微,不知是梦是醒。他希望禇风是醒着的,因为他想跟他说说话。

他轻轻的拥着禇风,悠悠扬扬的说:“果果,我第一次梦遗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梦见的是你。梦遗的头一天,我与左峰在他们家偷偷的看了部有口|交的小电影,晚上做梦,便梦见你在给我口。”

“你跪在地上,低着头,含着我的那个。我不知道是你,拍了拍你的头,叫你抬起头来。你抬起头来,嘴巴还黏着口水,脸上红扑扑,笑的眉眼弯弯。”

“我看给我口的人是你,高兴极了,一激动射了很多,醒来的时候,身体虚透了。”

“我每次梦遗梦见的都是你,因为那是第一次,所以记得非常清楚。”

“那段时间,我梦遗的非常频繁。每次梦遗,做梦的时候都非常舒服,当梦醒了却都非常难受,除了身体的不适,还有心里。因为当我醒来,你都不在身边。”

“我害怕这种失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会变得无法控制,便想减少梦遗的次数,便不再看小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