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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磊落之人,裴某只希望您能约束秦世子,既然已经订下婚约,切莫再去sao扰别的女子。否则,对谁都不公平。国公爷,您说可对?”镇国公的脸色登时阴了下来。裴靖道:“裴某想说的便是此事,希望国公爷能好好想想,国公府门风清正,可不能因为此事沾上污点。裴某话已说完,便先告辞了。”待他离开国公府不久,镇国公府中的人便听镇国公发了大火。随即火速下令,派人去了边关,说是要把世子抓回来。听到消息,裴靖笑了笑。这才慢悠悠地回了伯府,刚到家,应砚便忙上来报道:“少爷,何家出事了。”“何事?”应砚瞅着他的面色,小心翼翼的回道:“何先生病了,大夫说许是不好了,据说是因为何姑娘的事。”裴靖面色的笑意霎时没了,半晌,沉声道:“去何家。”何云蔓被杨侨休了。并且还是以与人私通的原因休了的,这等丑事传出来,整个何家都被蒙上了一层羞,抬不起头来。而她知道太多的事情,又是重生回来的,杨侨自然不会留下她的命。于是,当何云蔓被送回家时,已经被喂了毒,只剩下一口气了。裴靖刚到何家,便见好些人在门口指指点点。“听说了吗?何家的女儿被休了,好多人看见了,被王府的人给扔了回来。”“对,听说是因为与人私通。”“啧,真是看不出来。那何家女儿长得干干净净的,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种人。”“哎,我早便看出来了。那何云蔓就是个爱慕虚荣的,不然她一个举人家的小姐,怎么巴巴的送上门给人做妾?”直到见到印着伯夫家徽的马车,这才闭上了嘴。裴靖下了马车,目光冷沉的扫了扫旁边的人。何家住在平民区,邻居们自然也只是市井百姓。平日里八卦便算了,对上当官的那自是不敢招惹的。之前何云蔓在皇子府做侍妾时,这些人只敢偷偷酸几句,当面还笑脸迎人。裴靖还穿着官服,身上官威日渐加深。那些人一见,纷纷闭了嘴,散了。“少爷?要不要小的去教训一下?”何云蔓虽然不算什么,但应砚知道,何举人却在他少爷心中占据了很大位置的。“不用了,我们进去。”裴靖摇头,大步进了何家。何云蔓只吊着一口气了,屋子里传来温氏压抑不住的哭声,见到裴靖,何云蔓的眼睛顿时亮了,“师兄……师兄……救我……”她张着嘴,鲜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见此,温氏的眼泪流的更凶了。而裴靖至始至终只是冷眼看着,声音清冷的道:“我救不了你。”“不……不,我是皇子妃……我是首辅夫人……我不能死……不能……”她的眼角流出带血的泪,目光逐渐模糊,眼里却全是恨意,“都是你们害我的,都是你们!是戚柒,是沈妍……是这些狐媚子!”裴靖的眼神骤冷。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十章左右,正文就要完结了。配角戏不会很多,我每次写他们,只是因为要过渡进入高潮了╭(╯^╰)╮感谢在2020-03-1516:00:59~2020-03-1620:58: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包菜24个;moon?14个;小兰乱流年5个;叶离倾2个;joyce019610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iss懵50瓶;蠢狗呀15瓶;susanmm08、芋圆10瓶;bereron5瓶;安呈3瓶;27449435、陈子芥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7章心悦重生回来的那一刻,何云蔓觉得这是老天怜悯她上一世受了太多的苦,所以给她的补偿。她满心欢喜,俯视着这个世界。可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是想要活得好一点,为什么连这小小的愿望都吝啬实现?她没有错,错得是这个世界,是这不公平的命运!明明是她与裴靖先认识的,裴靖明明是她的,戚柒那个贱人根本没有资格与她争抢!她的父亲是裴靖的老师,她是举人的女儿,而戚柒不过是个寡妇,是个孤女!她不甘心不甘心啊!当她落下那个山坡遇到沈妍时,何云蔓以为她命运的转机到了。裴靖再厉害又怎么可能比得上未来的皇帝?若是成了皇帝的女人,生下皇子,她便能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戚柒、沈妍……无数的人都只配匍匐在她的脚下。可明明是她救了杨侨的命,凭什么还是比不过沈妍?!她不服,她不服!泛黑的污血不停地从嘴里流出来,她的眼中迸出浓郁的恨意,直直地看着旁边的裴靖,“师兄……师兄……我才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对不对?”一旁温氏没忍住,哽咽出声:“玄之,你别在意,她……她已经糊涂了。”她看着床上奄奄一息已经在等死的女儿,悲从中来,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师兄……”裴靖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对上那双浑浊的眼睛,须臾,淡淡地道:“我裴靖这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她叫——”他弯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个名字。何云蔓蓦地睁大了眼睛,她看着床边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不,不——”须臾,声音戛然而止。“蔓儿!”温氏猛地扑在了床边,凄厉的大吼了一声,“你这个不孝女,你起来起来啊!”床上的女人面色惨白,死死地瞪大眼睛,再无任何声息。直到死得那一刻,她的心中依然对这个世界对所有人都充满了怨恨。恨世界不公,恨父母无能,恨丈夫无情,恨戚柒恨沈妍……温氏哭得几乎要昏厥,裴靖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半晌,他才道:“师娘,我送您与师父回云水吧。”温氏苍白着脸色,许久,终是轻轻点了点头。她心如死灰,幽幽的道:“是我,是我害了她啊。”若不是她一心想要个儿子,想要让女儿招赘,女儿又岂会走上歧路,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她木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青年,心中的悔意和自责绵延不断,似要把她淹没。如今他们家中出了这种事,往日的亲朋好友都不愿与他们沾上关系,唯恐被牵累记恨。唯有裴靖,从始至终都未变。相公说得对,是她错了,是她眼瞎,错把珍珠当做鱼目。若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