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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组长的,这是一把天下五剣中最美的太刀,又被称为“名物中の名物”。它染血的样子,更美,血珠沿着刀刃的纹理向下流去,然后如淬炼过一样,透着冰冷的杀意。苏虞兮下楼的声音悄无声息,但她却可以通过对方手电的光来判断,他们的人在哪里,目前有两个在酒吧门口,还有一个人在楼梯左侧的厨房里,发出了声音,大声喊道:“这里没人。”苏虞兮见三人分散,轻轻蹲下将太刀放在楼梯上,短刃在一击毙命中比长刀好用的多。她拿出鱼刀慢慢的移到厨房的出口处,根据对方的脚步声来判断声音,近身格斗中,用的最多的就是擒拿,全是用的巧劲,而杀人束里有专门配合断刃使用的擒拿,目标全是喉咙,讲究的就是杀人效率。杀人和格斗不一样,论打架苏虞兮肯定打不过专门学过格斗的人,但是论杀人,像她这样的人,可以说天生就是专家,因为杀人和武术不一样,杀人是系统的科学,至于苏虞兮为什么会学这样的东西,那是因为她没有什么不学的,就连厨艺和插花她也有学,只是效果惨不忍睹而已。当那人走到楼梯时,刚伸出一个头,苏虞兮直接右手托住他的下巴,在闪电般的用右脚绊倒他,一瞬间侧身弯腰过去,在那人跌倒的过程中,左手的鱼刀划破他的喉咙,顿时血流如注,不过是刹那的功夫,这人就已经进了鬼门关。虽然苏虞兮极力避免发出声音,但在这安静的小酒吧里,一点细微的声息还是难以避免。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有一个出声喊道:“小田?”见没有声音,两个人一起打着手电朝这边走来,苏虞兮抓起搁在楼梯上的太刀,直接从楼梯上跃到吧台上,灯光就是他们的招魂幡,一刀拖过一个人的脖子,还有一小半连着脑袋,那人就这样喷涌着鲜血直挺挺的倒在酒吧里。还有一个人将手电照在银发的苏虞兮身上,看着满身血淋淋的握着太刀的银发苏虞兮,他已经丧失了逃跑的勇气,直接吓得尿了裤子,嘴里只是重复着:“鬼,鬼……”“我看见一头怪兽从海里走了出来,它长着十个角和七个头,每只角上都带着皇冠,每个头上都写着污蔑神的名字,因为龙赐予了它亵神的权利,所以所有的人都崇拜龙,人们也崇拜它,他们说谁能如同这怪兽如此驯服呢?谁能违抗怪兽和与其战斗呢?凡掳掠人的必被掳掠。用刀杀人的,必被刀杀。圣徒的忍耐和信心,就是在此。(第十三章1-4以及第10小节。)”(龙在里指代撒旦)反派死于话多,这项定律是不适用与主角的,因此最后这个人也死了,同样的是割喉,因为省时省力省心。苏虞兮去厨房找了他们还剩下的吃的和水。份量很足,苏虞兮拿了几桶矿泉水洗了脸和身上的血迹,又去找了件干净的T恤衫,重新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拧干之后换上还是湿的T恤衫。苏虞兮走之前还确定了七个人都确实已经没了气,然后将所有的能带走的东西装好,提到了酒吧门口,很遗憾还有几大桶水她没有办法带走。她将所有的蜡烛堆在吧台哪里,点燃,在堆了一些易燃物在旁边,看着火势越来越大,不可阻挡,才带上口罩走出酒吧,把门用链子锁锁上。苏虞兮头也不回的背着包,挎着太刀,朝巨蛋避难所走去,身后的酒吧已经变得红彤彤的,黑烟弥漫,映衬着她有些萧索的背影。这样的场景在东京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居民不多的新宿区的这条僻静巷子里,也没有人出来救火。苏虞兮背着东西,回到端木林莎的帐篷,见苏虞兮平安归来,端木林莎面露喜色,她对苏虞兮说道:“苏学妹,怎么去了这么久?晓羽问了你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苏虞兮看着端木林莎情真意切的担心,稍微笑了笑说道:“叫我小兮,这不回来了吗?药和食物都有了。”端木林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因为乌鸦的头还丢在不远处,所以也没觉得奇怪,但看着苏虞兮的银灰色头发,惊讶地问道:“苏学妹,你的头发?”苏虞兮拿起一束,看了眼道:“你不觉得挺好看得吗?”端木林莎喃喃的道:“是很美,只是……没什么。那你快点让晓羽吃药吧!他烧的越来越厉害了。”端木林莎觉得自己也适合多问,于是停止了这个话题。苏虞兮点头,将半人高的背包放下,从来面翻了药和水出来,又递给端木林莎很多吃的,大都是超市里的零食,巧克力、饼干、麻薯、铜锣烧应有尽有。端木林莎有些惊喜地问道:“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吃的啊?”苏虞兮道:“开始因为太重,寄存在别人哪里的,刚才才去拿回来了。”端木林莎当然不会怀疑苏虞兮的话,拿起一盒饼干开始吃了起来,食物这么多,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讲客气的。苏虞兮去帐篷里替程晓羽喂了消炎药、退烧药还有镇痛药,看着程晓羽沉沉的睡去,露出了微笑,熟知苏虞兮的人,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种微笑的表情从来没有在她脸上出现过。端木林莎将背包放进帐篷道:“不知道你们公司的人,明天会不会过来。”苏虞兮淡淡的道:“没关系,我们慢慢等,总回来的。”端木林莎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不想办法联系他们呢?”“我觉得这样的世界比较适合我!”“呃?”端木林莎有些诧异的看着苏虞兮道。“开个玩笑,我只是觉得这样苦难的日子,对我来说是很难得体验,喧哗不止的永远是自视高贵的一群,如果能深刻理解苦难,苦难就会给你带来崇高感。它能使我们更加伟大,更加能窥探到人生的真相。”苏虞兮看着程晓羽熟睡的脸庞说道。“高深的道理我不懂,我就觉得生命实在太脆弱了。”端木林莎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这些天她已经看过了太多的悲欢离合。苏虞兮道:“懂得珍惜就好。”说完就出了帐篷,又在避难所附近找了个几个纸箱子回来,将包里的东西全部清了出来,放进纸箱子,然后码在帐篷里,最后把这个从地下带回来的包扔的远远的。接着两人又把多余的箱子拆成纸壳子,在帐篷外面铺了一两层就睡了。第二天起来,苏虞兮猫腰走进了帐篷,探了探程晓羽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很多,又替程晓羽拆开绷带检查了下伤口,换了一些药。程晓羽惊醒过来,看着苏虞兮一头银灰色的头发,程晓羽诧异非常,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搓了搓眼睛道:“小兮?你头发怎么弄的?”苏虞兮的发色类似于记忆中流行的奶奶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