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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积压奶水的肿胀,连日来被男人夜夜吸吮,两粒原本娇小的rutou竟然涨大了一圈。青阳遍身沾染了yin媚的气息,已然割离了白日与黑夜,白天他是端坐在小窗前苦等少爷归来的小奴仆,黑夜里却比yin妇还要放荡,每晚任男人将jingye灌进他的肚子里,弄得腿间狼藉无比,只顾尽情狂乱的与那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的男人肆情交合。每日一醒来,床上都是狼藉一片,身上与床单上全是男人与他自己的jingye,甚至还被溅到了星星点点的乳汁,青阳不敢将这些东西交由他人来打扫,只能忍着后庭的肿痛将床单扯下来,扔进炭盆用火烧了个干净。背叛少爷的负罪感nongnong侵袭着他内心,巨大的沉重感将他压得无法喘息,少爷透露着爱意的眼神时时浮现在他脑海,那双眼锐利得看穿了他所有的不堪,像是质问他怎么还有脸面安然的呆在这座为他建造的阁楼里,那质问令他简直无地自容,内心被炽热的火苗焚烧着,饱受煎熬与苦楚,可到了夜里,他那点可怜的愧疚通通被男人打碎,男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活,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快乐,理智告诫他这一切都是荒唐的,可rou体却诚实的依偎在男人怀中快活的享受鱼水之欢。对少爷的内疚,及与男人交合的快感,如两股分离的力量,将他的内心扯得七零八落,少爷离府后数天,他憔悴得整个人都瘦了大圈儿。一日,青阳去书房为少爷打扫书架上那些染了尘的古籍,昨天荒唐了一夜,知直到现在双腿依然发软,后庭也隐隐作痛,虽然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情事不会再撕裂出血,可是隐痛总是无法避免,腰也酸得很。他一面清理书架的落灰,一面用手捶打着着腰。“青阳!”门外突然传来三哥儿的大喊声,大门被他重重推开。“快,快去大门口!”三哥儿扬声喊他:“少爷回来了,刚到!”手一抖,拿着的掸子掉到了地上,青阳身子一震,惊讶地回过头。少爷……回来了?!原本应该欣喜雀跃不已,可现在……却盛满心虚……该怎么办!青阳瑟瑟发抖,脚一软直至栽倒在地上。没等来得及去门口迎接,风尘扑扑的少爷已经大步迈进书房,进门看见青阳,双眼发亮,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牢牢搂在怀里。青阳被少爷抱得喘不过气,紧紧贴着他,感受少爷身上那久违的熟悉气息,分开的这些天,他的心思念得发痛。少爷的手牢牢圈着他,勒得他生痛。“青阳,我的好青阳,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少爷身上还沾着尘土,因为久未打理,他下巴上长出了青青的胡茬,俊美的面容显得也有些疲惫,他看着他,眼中满满都是浓稠的爱恋。青阳鼻子发酸。“嗯。”他重重点头。这一次,少爷没有在府里呆多久,很快他便又要出门。“这阵子实在忙得很,”少爷搂着青阳,细细轻吻他耳畔,满含歉意道:“修书一事,十天半个月忙不完,或许后头还有好一阵子都得……”“没事。”青阳将头靠在他怀里,低着头道:“您自当以此为重。”少爷苦笑一声,轻轻摩挲他细软的发:“如果可以,真想把你栓在身边,一辈子也不放开。”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奴忽然颤抖起来。用力抹去眼角渗出的眼泪,青阳颤不成声道:“那您带我走吧!去哪儿都好,我不想呆在府里!”他话音里带着哭腔,听来其中竟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悲惨。少爷扳过他身子,使他面对着自己,怔怔看了一会儿,握着他手道:“小傻子,不呆在府里,你还能去哪儿?”青阳却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我不要呆在这儿!”若不是为了等着少爷归来,他或许早就逃得远远,再也不用遭受每夜的凌辱。“青阳,”少爷温柔的抱住他,问道:“这宰相府是你自小长大的地方,是你的家,为何如今却不愿呆在这儿?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我……”青阳一时间哽咽,这问题的答案,他如何有脸说得出来?他竟无法可想,可只得反反复复道:“少爷,带我走吧,带青阳一起走好不好?”“小傻子,我答应你便是。”少爷抹了抹他泪痕。“真的?”他顿时欣喜不已,高兴得几乎跳将起来。少爷温柔的牵起他手,轻轻一吻:“等这阵子事情忙完,清明时我带你去一趟江南,一则是为你妙阳叔父扫墓,二来带你去散散心,可好?"少爷每年都会带他去为叔父扫墓,可是…要等到那时候……原本欣喜着,笑得如同一朵花儿的小脸,很快便枯萎了。他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青阳不由苦笑。“青阳,我现在又要走了,照应好自己,过两天我就回来。”少爷说着,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恋恋不舍跟他告别离去。突然间失去了温暖的倚靠,青阳抱着双臂,竟觉得有些冷。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微带着寒意。半夜时,男人依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而至。青阳缩在宽大的床塌间,这雕花大床是少爷亲自为他挑选的,十分宽敞,可现在,他却几乎无助的躺在这床上,任由男人将他的尊严蚕食鲸吞。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最终他因抵抗耗尽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结果仍旧是被迫为男人哺乳。青阳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眼泪一直止不住的流。这段时间,少爷回来得很少,每次回到府里,也只来得及跟他匆匆说上两句话,又像一阵风一般的走了。青阳时常呆坐在大门口的青石门坎上,无聊的叼了根狗尾巴草,等待少爷的轿子再次从街角出现。“青阳,你这阵子怎么像得了失心疯?失常得很。”三哥儿每每见了他模样,总纳闷的问他,青阳总是摇着头不肯说。他心思愈发的重,人也越来越憔悴。胸前双乳被男人每夜吮吸,两颗小乳尖儿早不是先前羞怯可爱的模样,现在涨大了一圈,花生米般大小,色泽艳丽通红,饶是他自己在更衣时,也总被胸前那两点殊色吸引得挪不开目光,两枚浑圆的雪白鸽乳,已然呈一派迷人风韵,有着少妇般成熟的浑圆,他的胸膛已完全不是男子的模样,再难以裸露于人前。“少爷!”托着腮呆坐着的青阳忽然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门口的轿子刚停,明楼少爷正躬身从轿中出来,青阳已飞身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