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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铁丝还挺牢固的。”花小月看着海中慢慢收紧上拉的铁丝网,由衷感叹道。“那是自然的,这铁网可是老城主用数十吨铁矿精炼出来的玄铁呐,据说以前还抓过海怪呢。”有守卫解释道。“海怪?”豆花奇道:“长什么样子啊?”“嘿嘿,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年纪还小,没有一起出海。”侍卫挠挠头,在船杆附近拉绳的几十个赤条汉子,一边“呼哧呼哧”地叫着,一边将那人腿粗的麻绳紧缠在甲板正中的船杆上。“鲨鱼离水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下雨之前,砍下它们背上的翅膀,送到厨房去。”花小月看了那几条在船上挣扎的大鲨鱼一会儿,并没有认出它们的品种。毕竟,他对鲨鱼的了解有限,只知道大部分鲨鱼不喜欢出现在光线强的地方,今天阴天,所以出来了许多觅食?“月少爷,那我们先回船吧。”豆花见那些守卫处理好鲨鱼后,开始从船舱里提水桶清洗甲板上的血迹,便询问花小月是否要回房。“嗯。”花小月点点头,正要踏上楼梯,却听见一阵号角声自不远处传来,侧身眺望,只见一艘巨舰驭着狂风急浪,飞速地向白云城的巨轮驶来。此时,花小月感觉到了一阵晃动,知道是舱底的舵手也发现了那船只,开始做出防守或反击的准备。随着那巨舰的临近,视线变得越发清晰,那是一艘极长极宽的战舰,舰首和白云城的巨轮一样雕刻着猛兽,只是那巨舰的猛兽却不属于中原,和龙类似,但面目却要狰狞许多,颈长腹大,背脊骨刺嶙峋,还有蝙蝠似的双翅,高高舒展着,与那舰身一般宽大。“啊,那,那个是什么?”豆花指着那艘巨舰上的怪龙,惊道。“魔龙,西方传说中的大恶魔,贪婪恶毒,吞噬日月江河,和我们的饕餮差不多。”花小月话音方落,便感觉身后响动,正欲回头,就听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懂得倒不少。”“呵呵,只是喜欢看些怪谈杂记罢了。”花小月淡淡一笑,见叶孤城对那战舰视而不见,反而一直看着船杆顶部高挂的几条鲨鱼。“你不怕那艘战舰突袭?”花小月想起两年前初入白云城时,遇上的海寇,叶孤城的反应可不似现在这般。“如果他们真要袭击我们,我们的船,斗不过。”叶孤城看着那速度慢慢减缓的巨舰,道:“那船的速度太快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船还有这么快的速度,而且不仅船上全是一些精良的火炮和火铳,他们还有后续船队。”“什么?”言罢,不远处又有一些黑点靠近,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那些后续的船只身形略微小些,舰首的怪兽也不是魔龙,而是一些巨蜥之类的动物,它们行驶至巨轮十丈左右的距离停下,呈合围之势。“堂兄……”一袭素衣的叶孤鸿也从船楼上出现,看着四周的巨舰皱着眉头。“嗤啦”空中再次划过几道闪电,并伴随着雷声,雨水淅淅沥沥的落下,越来越大,海水也越来越浑浊,狂风在空中怒吼着,几乎封住了人的视听,但众人还是清晰的听见了一阵清凉而又十分婉转的男声,“奉吾主之命,邀白云城叶孤月上船一聚,还望叶城主放行。”“聚?何聚?”浑厚的声音自叶孤城唇里发出,那站在魔龙巨舰上的绿衣男子一挥手,便有一支长箭射来,那长箭的速度不快,稳稳地钉在了悬挂船帆的栏杆上,叶孤城身边的守卫见状走到那长箭下方,抽出长剑一下跃起,将那长箭砍断,便发现那箭羽末端有一块红线悬挂的锦鲤玉佩,立刻取了下来递在叶孤城身前。那锦鲤的嘴大张着,吐出半个玉珠,花小月脸色瞬间变白,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一只尾巴上翘,但也是张嘴吐出半个玉珠的玉佩来。与那侍卫手中的玉佩一对,恰好形成双鱼戏珠模样。“是谁?”叶孤城眯起被雨水打湿的双眼,花小月没有回答,怔忪地看着那刻着魔龙的巨舰,任由雨水从自己的额头滑进酸涩的眼睛,那块玉佩是一个云游道士送给他的,上一世他在泰迪离开时当作信物送了一半给泰迪,后被花满宸抢走当作花满楼十五岁生辰的贺礼。这一世,他知道等不回泰迪,而花满楼又一直护着他,他索性直接给了花满楼,当作他二人兄弟情深的见证。“七哥……”花小月低念几声,已有侍女撑开了巨伞,挡在他与叶孤城身后,花小月抹去脸上的水渍,道:“我想我得去那魔龙巨舰上一次了。”“叶城主请放心,半个时辰之内,叶小少爷必将安然返回。”那柔媚的男声再度响起,那巨舰慢慢靠拢过来,直到足以在两船之间搭上木板为止。花小月踏上木板的时候,叶孤城突然开口道:“给月少爷一把伞。”“谢谢,堂兄。”花小月接过紫烟递来的雨伞,拒绝了豆花随行的恳求,独自上了巨舰。巨舰上撑着一把花伞的青衣男子容颜十分清丽,清丽到了妖娆的地步,他看着花小月上了甲板便温柔地拉起他的手,将他牵进了船楼。进入船楼后,是长长的船身,二人踩踏在艳红的地毯上,发出“嘶嘶”的响动,软软的地毯踩起来很舒服,但花小月的心却沉到了谷底,因为这个清丽男子他认识,他是玉罗刹手下四使之首,阴风部的主事——妙风使。他不仅精于医术还擅于排兵布阵,在西方魔教是玉罗刹之下权力最大的人。为什么?玉罗刹会找上我?还牵扯出了花满楼?花小月可记得,上一世玉罗刹可是在白云城毁灭之后才把他带走的,为什么这一世……难道是因为那首诗?可就算如此,花小月也不信那首诗有如此大的魔力,能够让玉罗刹为他绑架了花满楼……不,不止,还有一个陆小凤……当船楼正中的房门被打开,看见那双手被缚吊在护栏边上的陆花二人时,花小月的心突然一下慌了,陆小凤身下全是些干涸的血迹,他的嘴唇也裂开了,但那双眼睛在看见自己的时候一下就有了光彩,而花满楼的情形也很不好,衣衫不整,满面憔悴……“你可知,他二人……”背对着花小月的玉罗刹话未说完,便被陆小凤高声打断,“小月你别信他,他有病!”“啪”陆小凤挨了一鞭,胸前的衣衫立刻就破了,玉罗刹丢了马鞭,冷声道:“我最讨厌说话的时候有人打断我!”“小月?”花满楼闻言茫然地望着前方,“你,你怎么也……”“呵呵,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和陆小凤谁在他心里更重要吗?”玉罗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