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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见,向维还是那副老样子,看见了宋清寒的到来,笑呵呵地走过来拍了拍宋清寒的后背,然后有些惊讶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小年轻都爱俏,宁可冷死也不肯多穿几件,没想到你居然穿得这么厚实。”宋清寒拢了一下身上的大衣,无奈地摇头叹气着说道:“没办法,人老了,冻不了了。”向维看着他那张精致好看的,这么一近看更加白皙平滑,毫无毛孔的小俏脸:“……”这扎心扎的是一个狠啊!向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我不要和谎话精说话。”宋清寒眉头微动,眼神无辜地看着他。祁连坐在电暖扇前看着这一幕,轻哼一声:“两个幼稚鬼。”宋清寒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哼哼声一样,脸一下子就转向了他这边。祁连绷着脸,手里端着一碗驱寒的姜汤,看着他这个不能说是弟子,但足以称为他晚辈的青年笑着走过来:“老师。”祁连撇开目光,然后伸手推了推小桌上的另一碗姜汤:“刚过来?外面风雪很大吧,这是多出来的一碗,你喝了吧。”这姜汤热腾腾地冒着热气,拿着瓷碗细细地装着,还拿着一块布好生地包着,怎么看怎么和“多出来”的搭不上边。宋清寒深知祁连的脾气,这时候也不去揭穿他,端起那碗姜汤,顶着那股呛辣的味道三口两口地喝进了肚子里。祁连用余光看着他喝完,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颗蜜饯,别别扭扭地放到了宋清寒手里。宋清寒拿了一颗含着,甜蜜的味道很快就盖过了姜汤奇妙的味道。“最近有练习过么?”祁连冷不丁地问道。宋清寒:“……”“有的,只不过时间不长,有些地方可能做不太好了,接下来还希望老师多包容一下。”宋清寒有些无奈地说道。祁连冷哼了一声:“你要是做不好,我怎么包容都没有用。”宋清寒叹了口气,含着蜜饯点了点头:“那就请老师多教教我。”祁连这才“勉为其难”地应下:“我既然答应了向维导演的请求,当然也会好好指导你了。”老小孩,老小孩,祁连现在的脾气,确实也跟小孩子差不多了。宋清寒有些好笑地暗暗摇了摇头。“对了,”向维处理了一下场地的问题,走过来和宋清寒说道,“剧组之前跟你的团队要了你的尺码定做了一批戏服,你待会去试一试看了看合不合适,不合适的话趁着还没有开拍,我们再改一下。”本来就是围绕着主角楼衣而成的,其中戏服是他最为重要的装束之一,也是整部电影当中最为重要的道具之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明白这些戏服的合身与否关系到之后的拍摄进程,宋清寒也不拖延,当即点点头,说道:“好。”☆、129.一贰九作为整部戏的男主和“女主”,宋清寒不仅是楼衣,还是“楼依”。因此,剧组准备的衣服不仅是准备了楼衣的花旦装,也有楼依的青衣正旦装。花旦装繁复艳丽,青衣装虽然没有女旦装那么繁艳,但也是端庄大气,衣纹精致。只看这些戏服,就知道向维这次是下了血本了。宋清寒在跟祁连学一些昆曲知识的时候也有看过祁连穿着花旦装的打扮,现在换到他自己来穿,动作虽然有些生涩,但是基本也没什么错缪的地方。宽大的戏服穿在他的身上,长长的水袖松松地拢在手腕,粉色的戏服映着他的脸,繁复的花纹顺着衣服的纹饰攀爬着。艳丽得不可思议。向维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问道:“感觉怎么样?”宋清寒活动了一下身子:“很合适。”“那就好。”反正都已经试了一套了,向维索性让宋清寒将剩下的一些戏服也试了一遍。充满着民国时期那种复古风情的西装衬衫,还有温润长衫,以及……扮演楼依时需要穿着的小洋裙。民国时期流行的这种小洋裙都是比较贴身的设计,如果尺寸稍微不合适的话,活动起来就会有很大的阻碍。宋清寒的骨架不算大,但是体格和身高还是放在那里的,一般的那种小洋裙根本没有他的码数,但是向维又不想找真正的女演员来演楼依这个角色,所以这些小洋裙也是专门用宋清寒的尺寸去设计定制的。为了掩饰宋清寒看起来比女性更为宽阔的肩膀,这些小洋裙都采用了落肩的设计,微微蓬松的泡泡袖也恰好遮住了他线条明显而流畅的手臂。宋清寒第一次穿上小裙子,寒风直接迎上皮肤,柔软的布料直接打在腿上,感觉十分陌生。他的长相其实还是偏向男性的,穿上裙子本来应该显得不伦不类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人一眼看过去,第一感觉就是好看,第二眼才恍惚地意识到,这是个男人。那种美杂糅着一种奇异又昳丽的感觉,模糊了性别,只剩下一种惊心动魄的绮丽。向维看着这样的宋清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宋清寒一人饰两角,这决定他做得可太他妈对了!.“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穿着繁复戏服的旦角在台上唱着,脸上浓墨重彩,胭脂如醉。黛色的眉轻拢着,微挑的眼角微微往台下一瞥,眼波流转,像是娇羞无限,勾得台下的戏迷们连连拍桌喝彩,不断地将手里的大洋、怀表、首饰抛上台去。水袖轻甩,略略遮掩了台上戏子惊心动魄的眉眼,手指轻勾,脚步微抬,踩着乐点像是要幽会哪个情郎。台上的人演得入情,台下的人看得动情。顾锋弋坐在台下,他的位置是整个戏院里最好的位置,可以将台上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听得明明白白。台上的戏子名叫楼衣,是这家戏院里也是整个上海滩里最富盛名的戏曲先生,唱得好一曲幽怨凄婉的。悠扬婉转的嗓音,飘然翻飞的水袖,还有这眼前不断变换着的繁复的衣饰花纹,在台上的人声音一低,转过头来,羞怯低头的时候,顾锋弋抬手喝了一声彩,将台上放着的一把手.枪顺手扔到了台上。楼衣刚刚转过身,才想继续下一出戏,脚下猛地踩到了一件奇怪的硬物,他借着余光看了一眼——是一把保养得极好的手.枪。台下的顾锋弋也看到了他的动作,挑了挑眉,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谁知道台上的楼衣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