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救赎一个病弱皇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是大着呢,即使皇奶奶斗垮了苏相,朕的位置还是会稳稳的坐在这里。”李谓回道,然后双眸微闪放到坐在一旁的苏微白身上,“皇奶奶和郡主久别重逢,朕还是希望皇奶奶能够尽享天伦之乐,不要想太多其他事情,不然这一份天伦之乐能维持多久朕就不敢保证了。”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一番争辩,王太后像是累极了一样闭上眼睛,靠在软垫上不再看他。

王太后脸色苍白,神色看起来也比之前更差了些,定定心神,苏微白担心的蹙起眉,声音清脆,“皇上若是有事,还是请快快离开吧,太后的病症复杂,需要静养。”

话语虽然简单,但是言语当中不卑不亢,赶人的意思却非常明显。

李谓苍白着一个张脸色,阴沉的目光向她这里望来,苏微白这次没有躲避,直直的迎了上去,阴沉的目光微动,似乎还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对她回以一个阴气森森的冷笑,转身推开殿门大步走了出去。

窗外漫天洁白的雪花纷飞,伴随着凌冽的腊月寒风呼啸着向屋内灌来,见小皇帝的身影渐渐远去,守在门口的几个宫人赶忙关紧了门,又在炙热的火炉间多添了几把炭火,试图让屋内再多增添些热气。

炭火在屋内燃烧,寂静的空间里偶尔会有几声细细的燃烧着时的“噼里啪啦”的响声,柔软的卧榻上,王太后裹着一层厚厚的软被斜躺着身子若有似无的压抑着咳凑,苏微白坐起身,一只手撑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帮忙糅挂着她背后的xue位给她顺气。

“咳咳————,你看到了吗?他是铁了心不想当好这个皇帝。”王太后越说越急,越急就越咳。她怎么也是没有想到小时候能常常跟在自己身后撒娇承欢的小团子在长大后的这一天会变得这么昏庸凉薄,他这个样子是要诚心毁了大楚先祖们几百年来出生入死打下的江山吗?

苏微白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什么滋味,大楚国有这么一位出了名作死的小皇帝在,被其他强敌灭亡的几率只会有增无减。小皇帝李谓在他即位的这几年肆无忌惮的所作所为甚至让她有的时候都怀疑这个家伙甚至是在故意一点点毁灭大楚的江山,但是这个念头在她的脑中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明面上看来李谓这个家伙还是很在乎他的宝座的,不然也不会在即位的几年中用各种各样的名义方法一点点的除掉与自己有威胁的皇室血亲来保证自己地位的稳固。

这样一个人怎么也不会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吧,苏微白叹了口气安慰了几句,然后轻轻拍打王太后的背部帮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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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尚书房。

席卷着漫天雪花的凛冽寒风刮在脸上是刺疼刺疼的。

今年冬日的雪下得格外的大,即使宫中的宫人乘着一阵一阵呼啸的寒风一遍又一遍的清扫盖在路径上的厚厚积雪,但是还是阻挡不住天空中不停飘落的鹅毛大小的雪花。

乘着明黄色的步撵走在被宫人们清扫出一条路的小道上,即使赶车的太监已经尽了最快的速度赶到尚书房,但是李谓的脸上还是被从步撵缝隙钻入的寒风给刮了好几块通红的印记。

下车一脚将卧在脚边瑟瑟发抖的太监一脚踢开,李谓解下挂在身上的绣着五爪金龙的渡边金绣斗篷随手扔在旁边的衣架上坐下,在宫殿边处等待多时的信人就已经在他案前跪下。

懒洋洋的靠在镀金靠椅上,李谓斜倪着座下的人,“说吧,王太傅这么急匆匆的让你们把朕叫回来是做什么?”

连着一天一夜连绵不断的传书于他,扰的他不能在宫外好好的快活潇洒,还得顶着着这咧咧寒风回到宫中安定宫中这个假惺惺的老妖婆,若不是眼前这人不是背后一直暗暗支持着他北亲王王家族的亲信,估计这些人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的。

“皇上。”李谓的语气并不太好,底下的信人似乎也是习以为常,叫了他一声后就是在怀中默默的掏出一个包裹良好的信封递给他,“这是家主在扬州信人最近在扬州得到的消息,家主说要让皇上好好过目一下。”

伸手接过,李谓慢慢展开纸卷,看着纸卷的眼睛闪烁不定,过了片刻抬起头来看他,“苏和风在扬州怎么死了?”

第55章李胤的想法

前阵子,苏相那个老狐狸出事,也是被人爆出来私下滥用职权买卖官位来收敛钱财,而利益的直接授权人则是直指苏府的大公子苏和风。也是老狐狸狡猾,在消息闹大之前抢先一步将自己的宝贝儿子跟着他派去扬州接洽那边起义的队伍的人一道同去了,也算是险险的避过了这场利益比拼的漩涡。

没了老狐狸的傻儿子在旁边的坑爹行为,老狐狸手脚麻利的清除了明面上所有有关自己不利的证据,让本来想先从傻儿子这边下手的他也是山高皇帝远的鞭长莫及。

苏相一族最近几年企图挟控朝政的狼子野心已经是在京城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所幸老狐狸的傻儿子太傻,自身就是一个太大的把柄和漏洞,本来他是想着不打草惊蛇的等着傻儿子归京之后再悄悄的派人抓住,慢慢逼出买卖官位的确凿证据一句板掉苏相这个毒瘤,只是却没想到苏和风这个家伙这么短命,早早的就先死在了扬州。

这个消息并不算好,也算是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苏相那个老狐狸只有苏和风这么一个宝贝苗子,这么一来,买卖官位这件足以砍头诛九族的大事到了现在也算是彻底没了证据线索。他现在头疼的是老狐狸总不会怀疑这件事是他私自下的手,胡乱咬人了吧!李谓处蹙着眉头,心情不太好。

单膝跪在案台下的信人抬眼一瞧便什么都明白了,冷声说道,“殿下不必烦心苏相这件事,他们气焰已尽,苏和风据说是死在了扬州一名姓氏欧阳富户的家中,这个富户可是暗中做了不少帮助民间起义军的事情,现在据说被我们招安的那个义军统领正在书罪己诏,正要将欧阳一族压过来来面见陛下呢。这件事怎么也是怪不到陛下的身上。”

说罢又是不屑加上嘲弄,“这个义军的统领倒是挺识相,那个欧阳的富户据说还是他们的军队最大的供应粮草的人,一听我们要招安他,就立马给我们献上这么个大礼切断自己的后路表忠心,民间起义的军队倒也是愚笨至极,狗咬狗的,也正好少了陛下之后对付他们的心思。”

信人说的言之凿凿,李谓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倒也是没想到苏和风的死其中还掺杂着这么的一场大戏,目光往案台下的信人探过来,饶有兴趣道,“此话怎讲,起身来细细详说。”

信人领命,一双外漏在黑暗中的双眼闪现着阴毒之色坐在旁边的软椅上细细详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