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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章医术天赋下朝后用过早膳,邓满德禀告:“皇上,皇后娘娘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宣。”皇甫玉琛专注于面前的一摞奏折,头也不抬。皇后步入书房,“臣妾给皇上请安。”“是何要事?”皇后道:“皇上,敬事房的总管跟臣妾说,皇上一连几日都是翻的严常在的牌子......”“所以?”皇甫玉琛合上批阅好的奏折,换另外一本。皇后面有难色,“皇上,严常在毕竟是男子,无法为皇上开枝散叶——”皇甫玉琛冷淡一笑,仍未抬头,“皇后真的认为朕应该要更多的孩子?就不怕他们将来妨碍到太子?”皇后脸色一僵,“臣妾......后宫专宠毕竟对严常在不利。皇上可在宠幸女妃后赐汤;若皇上喜欢男妃,春风殿还有宋贵人和杜常在——”“够了,”皇甫玉琛盯着他,“皇后,你的职责就是照顾太子和做好一国之母。朕以为,当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皇后白了脸,几乎撕碎手中的锦帕,勉强一笑,“是。臣妾告退。”想到严常在夜夜躺在自己深爱的人身边,她就恨得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皇甫玉琛忽然叫住她,“对了,皇后,你可记得当初朕的第二个孩子?”“二......二皇子出生不久就......夭折,实在......令人叹惋。”皇后低语。皇甫玉琛轻笑,“严常在是朕最在乎的人,皇后若真的体恤朕,就该替朕照应着才是。皇后意下如何?”皇后深吸一口气,“是......”皇后离开后,皇甫玉琛沉声道:“暗卫。”暗卫现身,“参见皇上。”“密切注意宫内动静,一切行动以保护严常在的安全为前提。”“是!”宫内的暗涌,严格丝毫未觉,只是有几次出宫晚了,在御花园里遇到其他妃子,落在身上不善的目光少了,他才隐隐觉得是皇甫玉琛做了什么让他在宫内时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翌日临出门前,他给了皇甫玉琛一个销魂的热吻。皇甫玉琛当时呆呆的模样让他到了宫外还笑了半天。“秦公子今日心情不错啊?”叶子扬打趣。张默也在,两人身边都带着小孩。叶子扬的儿子五岁,张默带来的是他的侄子,也是五岁。“是不错。”严格回神。他决定和皇甫玉琛在一起,更多是出于理智的考虑,就像是现世的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如今和皇甫玉琛相处得更久、更和谐,他渐渐能体会到内心深处的甜,偶尔还有和皇甫玉琛心灵相通的感觉。叶子扬道:“秦公子还没说让我门把家里的小孩带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严格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小的锦盒递给他和张默,“这是给两位小公子的见面礼。都是小玩意,两位不必放在心上。”张默打开盒子,暗自摇头。一块出自琳琅阁的玉佩,吉祥羊,价值至少在百两以上,对于送给小孩的礼物来说,这不可算小玩意,但他和叶子扬心中明白,自从和第一公司合作,以后他们会经常和严格打交道,有来有往,也就不推辞,道了谢收下。严格对二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跟我来。肯定是有好事才叫你们,免得你们说我不够意思。”“这么神秘?”张默两人把孩子抱起来,跟着严格在一家装饰得色彩亮丽的店铺前停下。店铺门口一左一右站立着两个木雕的五六岁的男娃娃,长相可爱,打扮得也精致。几个调皮的男童不时拨弄两个娃娃,两个娃娃前后摇晃数下,还是站得稳稳的。原来是不倒翁娃娃。因为娃娃脸上带着笑,就像无论被怎么欺负都不会哭,很容易让人有好感。着实有趣。张默抬头看店铺的横匾,上面的红布还没揭开。严格笑道:“这是一家玩具店铺,明天才正式开张。”“秦老板够意思。”叶子扬反应快,先一步拉着侄子进门,一脸好奇。张默牵着儿子,随后跟上。店铺内,最先入眼的是吧台,售卖零食和饮料,糖果,南瓜饼、糖花生米、小麻花、绿豆汤、水果茶、冰果汁......都做得五颜六色,专门吸引小朋友。正中间是被几根彩色的绳子围起来的玩乐区,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几个六岁左右的小娃娃在上面玩着从未见过的玩具。四周放置冰盆,以防小孩中暑,十分贴心。绳墙外站着三位面带微笑的年轻小哥,密切注意孩子们的动静,免得孩子们调皮伤到自己或者其他人。周围放置数排货架,上面放着包装整齐、色彩抢眼的玩具。靠墙则是一条木椅,供大人们休息。“叔叔,我也想进去玩。”叶子扬的侄子眼巴巴地看着玩乐区里的孩子,迫不及待。张默的儿子也蠢蠢欲动。“去吧,自己脱鞋。”叶子扬注意到休息区有几个熟面孔,都是京城里的名少。让后辈和这些人的儿子多接触有好处,将来可能又是一条关系线。张默拍了拍严格的肩,“秦小弟,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对你的敬佩了。”叶子扬附和,“是呀。自从京城服饰坊和衣衣不舍制衣坊合作,生意蒸蒸日上。我可得抱紧你这颗摇钱树。”严格轻笑,“二位不必客气,那也是你们自己争气。”叶子扬和张默都听得懂言外之意。交情归交情,一旦出了什么有悖严格原则的事,再深的交情也免谈。两人暗自提醒自己要谨慎,不能犯错。严格注意到白居慎板着脸站在不远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有些纳闷,和叶子扬二人说了一声,走过去。“白管事。”“老板。”“这位是?”严格打量着那位陌生男子。这男子一身锦衣,估计也是哪一家的阔少,两只手一共戴着四五个宝石指环,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着实上不了台面。白居慎警告地看了男子一眼,和严格走远些,脸上露出无奈和疲惫,“他是我父亲给我安排的......想让我和他成亲。”严格意外,“你是花身男子?”白居慎道:“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和老板说,还请老板见谅。”严格没有介意,摆手,“无妨。成亲是一辈子的事,若真的不愿,最好还是想办法拒绝。你的私事我不好插手,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私事影响了公事。”“我明白。老板放心,我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