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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的脸色惨白惨白的。“你又怎么了?”花鑫问道。温煦使劲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你能确定现在是哪一年吗?”“哈?”“我刚才看着个老头儿,我记得,那老头是个慈善家,去年过世的时候电视台还报道过。”花鑫猛地愣住了!急忙从口袋里拿出那块旧电子表,温煦也赶紧凑上去看。电子表的年份显示的是:2012年07月07日。温煦紧紧抓住花鑫的手腕:“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没有回到2016年啊?时间轴出错了?”“不,时间轴不可能出错。”花鑫肯定地说,“你别吵,让我想想。”从进入监理会到现在,花鑫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甚至都没听其他调查员说起过这种情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没有回到正确的时间2016年,反而到了2012年?时间轴不可能出错,这一点花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么,如此肯定了这一点,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还没结束。”花鑫的声音低低沉沉,口气严肃。温煦一愣:“什么还没结束?”“这一次的时间旅行还没结束。”温煦抓耳挠腮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凑到花鑫面前,急道:“我当然知道这个,但是为什么啊?”“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花鑫缓缓挑高了视线,打量了一眼周围,“围绕着杨俊和程双林的调查,还没结束。”这一回,温煦懂了。时间轴将他们抛到了2012年,因为这里有跟杨俊、程双林案件密切相关的线索!但是……温煦问道:“老板,每次回到过去时间只能停留90分钟,我们已经用完了啊。”花鑫又低头看了眼电子表,忽然扬声叫来了专门为他们服务的服务生,“把单子给我看看。”服务生没有多问,直接拿出单子给了花鑫,花鑫摆摆手,打发了服务生。打印出来的单子上显示,服务生给他们下单的时间是22:10,花鑫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现在的时间是22:50,就是说,吃饭聊天用了40分钟,算上从家里走到这大约需要的十五分钟,点菜的五分钟,我们已经用掉了六十分钟的时间。如果我没估计错误,我们应该在23:20被时间轴送回2016年。”温煦眨了眨眼睛,“这么说,我们这是还没回家就被丢出来了?”话糙理不糙。花鑫点点头,说:“在离开2013年12月12日的那几秒中内,时间轴又重启了,把我们带到2012年。相同的,在这里我们也有九十分钟的时间。”温煦当即怒了:“时间轴也太不靠谱了,倒是提前打个招呼啊,这不是白白浪费了六十分钟。”说着说着,温煦又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不对吧。按照时间抽的规律,应该把咱俩放在事件发生地的周围,距离不会远。可刚才咱俩回家了,家附近能有什么事?花鑫的目光再一次扫过周围的人与物。漂亮的女人举着酒杯,正在跟对面的男人聊着什么;秃头的中年男人大声讲着电话,引来旁边一桌的女士不满的瞪视;年轻的服务生端着托盘,匆匆走过;邻桌的男人扬声叫着再来两瓶啤酒;远处的迎宾小姐笑颜如花,带着几位客人走近就餐大厅。花鑫的眼睛定格在前方,目光灼灼。“温煦,看那边。”花鑫微微昂了昂下巴,朝着门口示意。温煦转头一看,愣了几秒,紧跟着差点喊出声来,多亏了花鑫及时抓住他的手腕!温煦低下头,拿起餐巾挡着半张脸,朝着花鑫瞪大了眼睛:“那个,是不是钱文东?”花鑫恢复了自然状态,拿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说了声:“是他。”“到底怎么回事啊?”温煦彻底混乱了。花鑫没回答温煦的问题,用余光观察钱文东一行人。钱文东大概只有一米七的身高,有点瘦,脸色很红润,一身穿戴都是名牌,走在最前面,一脸的春风得意。在他身边有三个女孩儿两个年轻男人。出来鬼混的标配。这些人就在距离花鑫这一桌不远的地方坐下了,服务生上去放下菜牌,钱文东搂着个女孩儿,得意洋洋地说:“随便点,宵夜我请。”第16章花鑫低声说:“过来,你坐在我这。”换个座位会有利于思考?温煦不明不白地起身,坐到花鑫的座位上,而老板先生直接坐在了他的身边。明明对面有两把椅子,为什么要挨着坐?这样很不方便观察钱文东啊。花鑫抬起左臂,搭在温煦的椅子背上,大半个身子都转了过去。两个人看上去很亲密,就像准备说些悄悄话似得。温煦有点别扭,花鑫在他耳边提醒道:“就这样别动,我要好好看着那边的情况。”温煦连忙点头。花鑫的位置调整的很好,只要稍微偏斜视线,就能将钱文东那一桌的情况尽收眼底。服务生先摆上六碟冷盘,拿来酒水,给钱文东等人一一斟好,微微躬身退去。钱文东拿起酒杯,说道:“别愣着了,我先干为敬。”说完,一杯啤酒见了底。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在钱文东对面坐着的男人剪了一头的短发,面色白白润润,右耳上戴着一颗红宝石耳钉。他拿起酒瓶给自己的酒杯倒满酒,侧身对身边的女孩儿说话,钱文东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酒瓶,放在一旁。拿起耳钉男的酒杯,喝了一口。花鑫夹了菜,吃进嘴里,低声说:“短发,右耳戴着红耳钉。那男人跟钱文东的关系匪浅。”温煦闻言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被花鑫狠狠踩了一脚:“别回头!”温煦别扭地抓抓脖子,低声说:“你怎么看出来的?”“你会喝我杯子里的酒吗?”温煦想了想:“也许会吧。我没有洁癖,不嫌弃你。”“我嫌弃你!”花鑫没好气地说:“一群人出来吃饭喝酒,杯子都有的是,你不喝自己的,偏偏喝我这一杯。你说有没有问题?”温煦抿着嘴琢磨了一番:“好哥们啊。”花鑫发现,有些时候,温煦还是很天真的。但是,温煦还是搞不懂啊:“老板,这事跟咱们的案子有关系吗?”“目前来看,好像狗屁关系没有。”花鑫略无奈地说:“不过,至少可以猜测,钱文东是个弯的。”温煦当然弯是什么意思。这一次,他很自然地假装找服务生,回了头,仔仔细细看了几眼钱文东。转回头,低声说:“看着不像。”促狭的眼神在温煦脸上一扫而过,花鑫似笑非笑地说:“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