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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于是赶紧往前跑去找欧阳笙想办法。沈未凉一面闪避,一面仍是挨了不少拳脚。两名暗卫虽未下狠手,但却叫她实在憋屈得慌。自燕赤一役伤了左手,相较从前来说,她简直形同个废人。最初的时候,甚至身子骨弱的动不动就要“哐哐”倒下。沈未凉清晰地记得,当她某天醒来,看到光都会莫名恐惧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真的失去一切了。女人左手痛感愈发强烈,踉跄后退了几步,身形也有些摇晃。她再也不是那个天地无畏,信马御风的扬威大将军了。沈未凉深感挫败的闭上眼,放弃再做无谓的抵抗。耳边却传来一道凌厉的刀剑出鞘声,似穿膛剖腹般伴随着一阵撕裂之响。再睁开眼时,两个暗卫已倒地没了呼吸。在她身前几步远之处,立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那人迎着月光转过身来,脸上银白的面具泛着阵阵寒光。☆、反击萧燃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在沈未凉重生回去的那些日子里,男人的背影一直都是她最大的慰藉。沈未凉三步并两走到他跟前,语气又是慌措又是欣喜,“王爷,您从宗正寺里出来了?”男人没作声,甚至连看向她的目光也很冰冷。沈未凉兀自没什么底气地咽了咽喉咙,然后犹豫了片刻,伸手欲摘下他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女人纤细的指尖还未碰到系绳,就被他抬掌拍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身后松涛突然寂静,月色将二人的眼眸照得一清二楚。沈未凉不敢置信地颤了颤眸子,然后下意识缩回了手。跟前的人分明是萧燃,却又直白地在拒她千里之外。女人抿唇,心里蓦然升起一股nongnong的苦涩之情。没等她开口问个缘由,男人已长剑归鞘,一个跃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沈未凉在原地怔了好一会,直至听见欧阳笙远远地唤她,这才敛眸向林间跑去。“你怎么样,可有受伤?”欧阳笙捏着她的双肩,神情很是焦虑,边说边拉着她上了马车。初冬天气寒冷,马车内还算暖和,叫沈未凉慢慢静下心来。她反握住后者的手掌问,“欧阳jiejie,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还有阿木他们怎么办?”欧阳笙从软座上拎了件朱红团花披风替她拢上,宽慰道,“咱们先去崇福寺躲一躲,至于阿木他们,且战且退,不会有事的。”沈未凉狐疑道,“欧阳jiejie在崇福寺有什么相熟的大师吗?况且我这身份,也不知会不会拖累他们。”欧阳笙笑了笑,眼里把握十足,“我自是没有什么相熟的高僧,不过你家那个混世魔王三姑娘啊,倒是认识一位。”“叶儿?叶儿她没被关进大理寺狱中吗?”“将军府抄家那日,三姑娘她连夜给逃啦。”“那她与崇福寺的高僧又,又有何关系?”欧阳笙被她问烦了,轻啐一口,伸着纤细的食指风情万种地戳了戳女人紧蹙的眉头,笑道,“行了行了,你就甭问我这个外人了。等到了崇福寺,你再好好问问三姑娘吧。”沈未凉闻言,默默抿了抿唇,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沈朝叶这丫头打小就离经叛道不让人省心,眼下还与什么高僧相熟,也不知又在耍什么花招。-入夜之后,偌大的皇宫显得也很寂寥。许怀衣换下龙袍,屏退众人,温润俊朗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独自一人进了后花园,月凉如水,今日尤其如此。沈未凉之事,本不必至此,不必以将军府相要挟,不必荒废朝政去见她。可如此都做了,他才会觉得心里好受一些。或者说,唯有做到这般地步,将她强行困在自己身边,才能叫他心里踏实几分。思绪未断,耳边传来宋公公尖细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求见。”许怀衣收回目光,冷笑道:“传。”耳边寂静了没一会,年轻的皇后步履轻盈地入了后花园。吴家女姿容艳美,精通乐律,举手投足皆是贵女气质。她行了个礼,站在夜色之中,脸上未施粉黛,倒更显的婉约动人。“皇后今日找朕,所谓何事?”“今日听闻陛下去见了沈小将军。陛下若想时常见到她,大可纳进宫中,而不该这般遮遮掩掩,甚至荒废朝政,给那些顽固大臣们落下许多把柄来。”许怀衣脸色又冷了几分,看着面前女子不卑不亢的样子,开口讽刺道,“皇后倒是体恤朕,若是一早有如此大度,当初又何必去求太师给朕施压,甚至假传圣旨,舍弃长流镇?”吴茵秋闻言,直直跪下,面色哀切道:“臣妾冤枉!无人胆敢假传圣旨,只是臣妾兄长行军跋涉,耽误了时机,这才迫不得已舍弃了长流镇。还请陛下明鉴!”许怀衣没说话,心中想着,自己是何时将目光从沈未凉那里转移到面前如此精明的女子身上。她同沈未凉一样,看向他的时候,眼里藏不住的爱意。她又比沈未凉聪明太多,狡诈太多。许怀衣从一开始就知道,吴茵秋是最适合自己的皇后人选,可是为什么时至今日,他却总要拿沈未凉与之比较。就像是在一遍遍提醒自己,别后悔。许怀衣伸手将吴茵秋扶起,语气温和了些道:“太师乃三朝元老,吴家更是为了东燕的江山鞠躬尽瘁。此事朕答应了不再追究,并许你后位,旁的事儿,你也莫要多虑了。”吴皇后见帝王软了态度,知趣地告退。后花园又重归了先前的冷寂。月色也在枝桠后隐去了几分,许怀衣还是坐在那里。在他年幼居于东宫的时候,在他初登王座的时候,长久以来陪着他的人,一直都是沈未凉。她从来都是带着仰慕,看着他笑,也从来都比任何人,更支持他的决定。所以才有了燕赤之战,所以才落得马革裹尸的下场。风起。耳边仍有沈未凉爽朗的笑音。“燕赤边境之乱,你可愿与之一战?”“你要战,那便战。”“何意?”“如你所愿,以战止战。”风住。许怀衣现在才知道,想人想的厉害的时候,竟然是这般淡淡的。风一吹就想起,可她早已不复爱意,所以风一住,就该忘记。-连夜入了崇福寺,沈朝叶果然如约候在寺前青松下。一瞧见沈未凉,少女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像是欣喜之余又带着些埋怨的神情。她抱臂走近了些女人,没眼看似的嘲弄道,“看看你现今,沦落成了什么模样!”未等沈未凉开口,就听沈朝叶身后传来一声“阿弥陀佛”。男子站在松柏下,身姿却比松柏更加挺拔几分。那人声色犹如山泉般清冽,一双黑眸平静